一半甜(高压肝锅版)

平平无奇的精神病咸鱼一条啊。

(邱花)风流韵事

   这篇是甜的,保证甜!有车车,第一次开有车轱辘的车车,在彩蛋里,因为过不了审。还是一样,保存图片后镜像翻转放大,有一张是为了过审用的。

   标题代表我的心,下流啊下流。

正文————

   “哪来的野猫,竟敢来将军府偷吃东西!”

    随着铜盆落地,一只橘猫被砸下横梁。那橘猫落地后发出凄厉的哀嚎声,一个扫尾便打翻了装着木炭的桶,趁着众人拾木炭的空隙,那猫瘸着一只爪子逃了。

    那橘猫一口气逃出几里路,一直奔到神都最有名的青楼——忘忧阁。

    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,猫儿化作了人形,随手挑了件血红的罗裙穿上。走几步便坐上镂空的红木花凳。

   看着黄铜镜中红肿的左手,一枝花可谓是又气又疼。他不过是吃了一口给邱庆之准备的饭菜,那帮厨子就拿盆砸他。

    他明明是好心替邱庆之试毒,万一有人在饭菜里下毒怎么办。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

    一枝花越想越气,一气之下将梳妆台台面上摆着的胭脂水粉全推下了地。正巧,无忧阁的老鸨敲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哎呦,我的小祖宗唉,您这又是发哪门子的脾气啊!这些可都是上等的胭脂水粉啊!”

   “妈妈,您有事吗?”

    一枝花夹着嗓子,那调子娇媚动人。现在他是无忧阁的头牌——花姬姑娘。

   “有位客人点了你,方才我来时见你不在便推掉了,现在那客人已经拿了五十两银子,铁了心要见你,你看……”

    老鸨紧张地看着一枝花,虽说这无忧阁由她做主,但眼前这位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。不仅脾气暴躁,还会些拳脚,只要有一处不合她心意,便是客人也会被赶出去。

   “让他再添五十两,我就陪他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一枝花今天心情不好不会接客,没成想他同意了,老鸨赶忙欢天喜地的去找客人。

    那客人也是个爽快的,立即添了五十两,老鸨拿着钱笑得嘴都合不拢,领着客人进了一枝花的房间。

   房间里, 一枝花已经梳妆打扮好了。青螺勾勒出浅色的眉,唇间一抹胭脂红,虽简单却张扬。而那及腰的红发也被随意地用两只素钗挽起,配着红色的花形耳坠,更是衬得他肤白如雪。

“就是这间了,这花姬性子泼辣,接客时见不得其他人,我就不送您进去了,您敲门直入便是。”

   老鸨将客人引到门口便退下了。那客人便自己敲了门,听到里边的人说话了,才进去。

  “花姬姑娘,在下……”

  “别在下在下的了,显得你多正经似的,来吧,你是想自己喝,还是我喂你?”

   一枝花拿着杯子与酒壶,一边斟酒,一边往那客人身上贴拢。那客人吓得手足失措,连忙起身推开了一枝花。这可惹恼了一枝花,将倒满酒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,摔的四分五裂。

   “你来青楼不喝花酒,来找茬是吗!”

   “不不不,花姬姑娘您误会了,我不是来做那腌臜之事的,我是……”

    那客人急忙解释,一枝花闻言放下酒壶,与他脸对脸,瞳孔化作了深绿。

   “不是来找我寻欢作乐的,那便是来打听消息,说吧,你想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 那客人从怀中取出一块绣字的手帕,向一枝花讲述起来。这客人原本家贫,靠作勾栏舞曲为生,后得了一青楼女子的借助得以入考,允诺高中之后定会为那女子赎身。后来他也确实考中了,可去赎身时那青楼却换了主人,原先的姑娘也不知去了何处。

    “在下听说无忧阁的花姬姑娘人脉宽广,消息灵通,便想来碰碰运气。”

   “看不出来,你倒还是个痴情种。行吧,这个忙我帮了,至于到时人是死是活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。”

   “李某谢过姑娘!多谢姑娘成全!”

   “不必谢,三日后,你再来寻我。”

    那客人千恩万谢,一枝花倒是无所谓,让他三日后再来寻自己。

    送走了客人,一枝花便叫来老鸨,说两日内除了达官贵人,其余客人一律不接待了。他要休息两日,老鸨不敢说什么,只按吩咐挂了牌子。

   而将军府内,邱庆之却是烦躁不安,自从永安阁伏法后,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一枝花了。更糟糕的是,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一枝花那张欠揍的脸,连做梦都是一枝花。

   心中不顺,邱庆之上朝时也比以往更加会怼人,怼的大臣们个个哑口无言,谁也不敢触他霉头。有个想与邱庆之交好的侍郎,看出他有心事,便派人包了无忧阁邀他同去。

    邱庆之自是知道无忧阁是什么地方,他向来不喜,但看在皆是同僚的面上,邱庆之还是赴约了。

   “我的小祖宗呦,您快别睡了,那几位官人马上就要到了!您赶紧梳妆打扮吧!”

    无忧阁的老鸨慌慌张张的叫醒贵妃榻上睡的正香的一枝花,张罗着给他梳妆。

   “慌什么,不都还在路上么。”

    一日前,一枝花听闻有贵人一掷千金包下了无忧阁,还指名道姓要他献舞。老鸨收了钱来和他商量,纵使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,但看在五百两银子的份上,他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
    一枝花伸了个懒腰,懒洋洋的起身梳妆。

    邱庆之刚入座,便有舞女上前为他斟酒。邱庆之一贯不喜那胭脂水粉味,眉头紧锁,侍郎见状便挥手让女子退下,随即端起了酒杯。

   “邱将军,在下敬您一杯。”

    邱庆之也回敬,碰杯后一饮而尽。

   “邱某听说这无忧阁的头牌善舞,有一舞倾城的美誉,不知是真是假?”

    邱庆之来前便派人打听过无忧阁的底细,得知其头牌名唤花姬,红发绿眸,乃是不可多得的异域美人,尤善歌舞。听到红发绿眸,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一枝花。

   “将军莫急,这花姬姑娘献舞一向讲究,这会儿怕是还在梳妆打扮,还请您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 老鸨擦着额头的冷汗,说话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哪一句没说好把小命丢了。

     然而,下一刻,奏乐便响起,漫天的花瓣从高处落下。邱庆之看向空中,一身姿曼妙的女子顺着修长的红绫自空中旋转而下。

    这女子便是老鸨口中的花姬。她穿着红绿相间的异域舞裙,肌肤裸白。她虽带着面纱,但和传言一样,赤发绿眸,媚眼如丝。

    一枝花落地的时候差点崴了脚,因他在观台上看见了邱庆之,更糟糕的是,他以为看客就一个,还给人抛了个媚眼。毫无疑问,邱庆之也收到了这个媚眼。

     如今箭已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一枝花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,一边接着跳。跳着跳着,他跳上头了,全然忘记了邱庆之的存在。

     观台上的邱庆之倒是淡然自若,全程只盯着台上的人看。

      只见台上那人起舞翩翩,修长的手指捻着纱巾,随着腰身旋绕而如蝴蝶般飞舞,那裙摆层层叠叠,也如花苞绽放般散开。可谓是飘逸如风,灵动如云。

     一舞毕,全场寂静。一枝花行过礼,便要告退,却被邱庆之叫住了。

    “花姬姑娘果真名不虚传,只是邱某想一睹芳容,不知姑娘是否愿意。”

     那侍郎见邱庆之竟对这头牌感兴趣,忙派人取来一千两白银,唤来老鸨,要买下一枝花送与邱庆之。

    只是那银子还没到老鸨手上,便被一枝花一脚踹飞了。

   “不愿意。至于这位官人,奴家一向卖艺不卖身,也不需要任何人赎身,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老鸨知道一枝花这是发脾气了,忙赔着笑给那侍郎道歉,又推攘着让一枝花回房歇息。

    “坊间传言这无忧阁的头牌性格泼辣,个性张扬,今日看来果真不假。”

   “邱将军既然知道奴家性子泼辣,又何必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一枝花瞪着邱庆之,不甘示弱。

   邱庆之浅浅一笑,忽地将一枝花扛上肩,扔下一句话便扛着人上楼了。一枝花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扛上了楼。

   “本将军先试上一试,若是叫我满意,我便出三千两银子买她。”

    老鸨和侍郎面面相觑,侍郎知道这里没自己的事了,便打发了老鸨,带着侍从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邱庆之,你放我下来!”

    “别动,再动就把你扔下去。”

     一枝花不停的捶打着邱庆之,邱庆之吃痛便用力地打了一下一枝花的屁股,并威胁道,一枝花立马不乱动了。

    “你房间是哪一个?”

     一枝花不说话,邱庆之抬手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,疼的一枝花龇牙咧嘴,抗议道。

   “就你面前这个!能不能别打我屁股,很痛唉!”

    邱庆之充耳不闻,一脚踹开了房门,大步流星的走进去,又是一脚,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邱庆之将一枝花扔在贵妃榻上,上手扒着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!非礼啊!”

    “我刚才不说过了,试着让我满意,我就给你赎身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过的有滋有味,谁稀罕你赎身!”

     一枝花死死抓着自己的衣物,活脱脱一副忠贞不屈烈女样,谁知却惹恼了邱庆之,将他的手腕一并抓住,压在榻上。

    “过的有滋有味?我看是伺候人伺候的爽翻天了吧!”

    “你才伺候人!你全家都伺候人!老子才当了两个月的头牌,接哪门子伺候人的活!”

     一枝花这么一闹,邱庆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忙松手放开了他。一枝花揉了揉手腕,可怜他的爪子,前不久才受了伤,今日又被捏红了。

   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
   “红发绿眸,异域风情,这全神都除了你还能有谁?我看你就是闲的太无聊找不到好事做了,竟然男扮女装跑到这种地方来当舞女!”

  “要你管!你是我什么人啊!”

   邱庆之一下噎住了。一枝花说的对,他不是他什么人,确实没资格管他。

  “就算你花了钱,你也最多算是我的一个恩客罢了。再说了,我也要生活,你不缺钱我缺啊,我一没杀人,二没吃人,你凭什么不让我挣钱!”

  “你来无忧阁是为了挣钱?你,很缺钱?”

  “拜托,神都的物价那么高,想买座大点的宅子至少要几千两银子,我既不能偷,也不能抢,又没有户口,当然只能到青楼里做营生慢慢攒钱咯。”

   “那你为什么想买房子?”

   “因为我没家啊,想要有家那不得先有个房子才行么。”

  “你可以住在将军府。”

  “拉倒吧,上次我去你家厨房,不过吃了一口菜,就被厨子边打边骂赶出去了,手都给我砸伤了。”

   一枝花不屑一顾,别人的永远是别人的,只有自己的才是真的,他要凭借自己的努力,在神都拥有自己的一处栖息之地。

  “你要想找人陪你睡觉,建议你娶个清白世家的姑娘,家世清白还能生孩子,这不比我这无忧阁头牌要好?”

    一枝花不以为然的说着,在他看来,邱庆之是大将军,而他是个居无定所的黑户,两人之间的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才对。

    邱庆之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。恰巧此时,与一枝花约定过的那人来了,敲过门后便直接进了屋子。

   “花姬姑娘,我按约定来……寻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进来了才发觉房间里还有别的人在,猝不及防对上邱庆之杀人的目光,说话都有些结巴了。

   “这就是你说的没接过?”

   “他不算,他是来找我买消息的。”

    一枝花拣了块桂花糕塞嘴里,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递给那人。

   “她死了。她被人买作了妾,但她心中一直念着你,誓死不从,被主家杖毙,尸体被扔在乱葬岗,估计已经被野狗吃了。这是我找到的她唯一的遗物,给你。”

    那人颤抖着接过手帕,那上面还绣着一生一世的字样,不禁放声痛哭起来。

  “都怪我,是我负了她啊!”

  “公子,人死不能复生,还是向前看吧。”

  那人哭了足足半个时辰,将泪都哭尽了。而后那人把背着的包袱打开,将里边装着的银两尽数给了一枝花。

   “这是我全部身家,一共三百两。我本打算用给娇娘赎身,可如今……她既已离去,这些银两我也要来无用了,便赠与姑娘,以报姑娘之恩。”

    那人朝两人拜别,背着包袱便走了。

   “慢走不送!我的天啊,这笔赚翻了!竟然有三百两银子!这有情人的钱就是好赚。”

    一枝花笑嘻嘻的数着银子,从榻下抽出个铁箱来,一打开,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。一枝花将银锭一个一个排列整齐,直到箱子全部放满才后心满意足的推回去。

    在一旁看着的邱庆之看着那箱银子,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火气。一枝花不知道接待过多少客人,才能攒下如此多的银两。这么想着,邱庆之一把拉起一枝花,将他按倒在榻上。

   “邱庆之你又发什么癫!”

   “你不是想要银子,我给你,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
   “当真?你不会骗我吧?”

    一枝花现在为了买宅子直接掉钱眼里了,也顾不上对方是邱庆之了,一脸真诚的问道。

   “当真。只是这钱,你得拿东西来换。”

    邱庆之嗤笑一声,财迷小猫当真是好骗。

   “拿什么换?你不会要放我的血来换吧?”

   “我不要你的血,你不是喜欢喝酒吗?你喝一杯,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。你要是能喝完一壶,我就给你一万两,如何?”

    单纯的一枝花仗着自己酒量好,想也没想就答应了。直到喝下第一杯,他才后悔莫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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